“不过幸好,前辈大概失明一周,之后慢慢恢复了。就是她好像有点心理阴影,关于这点学校好像还请了专业的心理医生和运动康复医师来治疗她。”
“……心理阴影?”
“嗯,就是接迎面而来的球的时候好像总是忍不住害怕,想躲。前不久我还听说她在询问能不能戴护目镜打球,但其实她自己没有近视……”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她能调整好心态,毕竟接下来我们要迎战春高。”
老实说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身上,我也会心理阴影严重。事实上我现在因为手指受伤原因已经对拦网这件事有一点点抵触,虽然我隐藏得很好。
那边的信高还在碎碎念:“之前珍妮手指手指撕脱性骨折的时候还闹过想要放弃排球呢。不过她后面自己又跑过来继续打。哎,被球打到头什么的也很常见,这种事情避免不了。”
“原来受伤这么常见吗?”
“排球已经算好的了吧?都没有身体对抗,像是足球那边我经常看见满脸血地继续跑。”
信高说她被发球发过后脑勺,也在接扣球时砸到脸然后狂流鼻血,不过她没有骨折过,所以她还是觉得自己算幸运的了。
我伸出自己的左手端详,在国体时的撕裂伤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过已经拆掉绷带,所以我能看见自己左手小拇指与无名指的指缝间有道凝结着血痂的大概一厘米的疤痕。在去医生那里复查时,医生一如既往地说,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不要再用左手进行剧烈运动,避免二次撕裂。
但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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