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如此遥远我也能看见他胸口剧烈的起伏。
并没有人发挥不好,大家都竭尽全力,所以才如此难受,像是抬头却只能看见悬在顶端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会坠落下将自己斩首。
因为这次岩泉也在场上,所以比赛之后我并不知道要去哪找他们两个。我也其实有点恐惧,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二人,轻飘飘的安慰似乎显得过于冷酷,可除此之外我也说不出更多的话。
呆呆地坐在观众席上等颁奖仪式结束,我还是打算去找人,毕竟我就是为了支持朋友才会站在这里。
然后我直接撞见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及川和岩泉,及川明显用自来水洗了脸,到处湿漉漉的,本来精心打理的刘海也沾染水滴,过长的睫毛也是。
我咬牙迎上去,却突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是及川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像是要提前打断我一般,他伸手钳梏住我的左肩,重重地揉了一下,但是用劲过大导致我感到一阵痛楚,不禁皱起眉头。
及川才意识到他的举动,卸力之后转变为拍拍我的肩膀,随即没有说一句话然后径直往前走。岩泉也学及川上前拍拍我的左肩,说他们要和社团坐大巴回去,让我自己先走吧。
我沉默地站在原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一种苦涩与疲惫交织的情绪跟着翻涌上来,哽在我的喉咙里。但是理智提醒我现在应该马上坐公车回家,所以我撑起自己的身体也离开体育馆。
之后几天,及川明显心情不佳,但是对我的态度没有改变,只是我们两个都心照不宣地没再谈起那场比赛。
然后就是球技大会,这样一看整个10月和11月我都在纠结莫名其妙的东西,导致一直保持一种低气压生活着。所以第一次上场比赛的时候,手拿排球让我心情无比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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