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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好心情一扫而空,我茫然地抬头望向厕所的天花板,但是电灯的白光刺得我眼睛生痛。
我想起很久以前,小岛曾抱着我哭诉,自己已经来生理期了,身高不会再长多少了。我也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应该是长不到180了。
我出去拿早早就准备好的、塞在我床头柜里的卫生棉条,顺便通知了实哥一声。他很高兴,觉得是我成长的象征。
回到房间,我让自己放空倒在床上,被打回原形的自己有些狼狈,而我的青春也又一次像阴湿的苔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