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因为她很个子很小,但是有在积极参与拦网。”[1]
“不过那种方法就不是追求拦死,而是追求一种人球关系。简单来说就是在离网远一点的地方起跳,来刻意制造one
touch,让后排的人把球防起。”
我这样和黑尾闲聊着,但是心中有种莫名的不协调感。黑尾杂七杂八说了很多话题,从孤爪最近买了什么新游戏到小卖部的面包的越来越难吃,但我心中的不协调感在加重。
“社团呢?那社团怎么样?”我主动挑起这个话题。“你一直很想就读音驹吧。”
黑尾却诡异地停顿了几秒,紧接着才回复一句:“这个啊。”
“社团挺好的呀。说起这个,我还和一个初中时期经常对上的一个人同校呢,哼,真是性格不合。不过他作为自由人确实很强。”
“还有另外一个也是同年级,从姓名到长相都给人一种菩萨或者佛主的感觉,老实说有时候还挺可怕的。”
虽然黑尾嘴上说着什么“挺好”,但是对于排球社团的话题很快就打住,介绍完两位同期之后他好像无话可说,很快便转移话题,开始侃其他东西,我却从其中体会到几分逃避之情。
而现在我也终于弄明白那份不协调感是什么。
黑尾同样是个非常热爱排球之人,并且怀抱着憧憬之心就读猫又教练曾经任教的学校——音驹,想必是十分兴奋的。
但是从新学期开学起直到今天,除了我打电话过去询问拦网技巧相关的问题之外,他从未主动向我聊起在音驹排球社的生活。
这非常不寻常,要知道哪怕我不算天生话多的宫侑,就连和岩泉打电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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