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玛问。
“你看!这些木牌上有许多诗!”,科西指着木牌说。
他又看到一块木牌,写着:
不同的伤,不同的疼;唯一的疼,是那心口
紧紧抓住,绝不放手;可那天气,每日不同
“哦,这些木牌啊!都是这里的文人墨客留下的!”,埃及玛说。
“挺雅兴啊!”,科西说。
“表面而已,这些只不过都是凡夫俗子,只有像我这样的身份才能进得了大房;你看下面挤满了人,他们虽有钱,但文采不过人!”
“那你的文采过人?”
“不不不!我只是身份特殊才能在这大房里罢了!”
“别听他胡说,要不是他没有下面那帮人油嘴滑舌,他也不能站在这里!”一女子从屏风后走出来说道。
“这……这位是?”
“哦,她呀,这里的花魁——凤燕。”
“说吧,今天来是干嘛?还带着你的……”
“哦,他啊,朋友!朋友!”
“我……我怎么称呼您?”
“叫我凤燕便行。”
只见凤燕坐下来,抱着琵琶便弹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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