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夕落后来提都不提报官的事,有支知之在,那大汉根本不可能跑的掉,他今日也算是踢到铁板了。
思绪就这么转了半天,忽然听见有人道:“你是在上面看风景吗?”
“……”把蹲大牢忘了。
冉漾挪挪屁股,踩了下马蹬,双手抓紧缰绳,抬腿准备从马上翻下来。
谁料不知她哪个动作做的不对,刺激的这匹马直接扬起了前蹄。
冉漾下意识抓紧绳子,努力回想刚刚夕落的动作,但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还保持平衡。
眼看就要这么摔下去,季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只见男人一只手稳住躁动的马,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她的腰,就这么单手把她抱了下来。
他手劲很大,冉漾的腰甚至被攥的有些痛,刚刚稳住身形,男人就松开了她。
冉漾轻轻喘着气,看他垂下的右手。
受伤的那只。
由于出众的自控力,上次她其实没看几眼他光裸的手臂,但因记性比常人稍好些,一眼就记住了。
从渗出纱布的血量来看,伤口绝对不浅,她医术不精,但也勉强有个半吊子水平,知道刚刚那一下,他才稍愈合的伤口很可能又裂开了。
冉漾朝他走近一步,问:“你没事吧?”
季绪:“?”
冉漾问:“你的手…伤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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