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1栋5单元103室的花园——这里正是他被张叏从天台推下时的理论落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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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你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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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指了指地上的砖块：“接下来该聊聊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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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一反常态地消极起来：“可我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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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让你回忆，是让你分析。还记得我提起过在楼顶水箱里发现了张叏的衣物吗？你觉得那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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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张叏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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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换衣服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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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逃跑而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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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内裤都脱了，伪装有这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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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有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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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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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严肃起来：“我现在要的是分析，不是信口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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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打了个哆嗦，仿佛这才意识到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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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不会满意我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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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小声喃喃：“因为那不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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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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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反问：“是推演规律的模型，还是禁锢思想的模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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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皱着眉头像是受了什么委屈，几秒钟后小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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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说了，你可别骂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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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y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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