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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达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有些嫌恶道: “……臣并非为她。殿下应当不知,她……她自觉是母家的罪人,一根白绫,随家中姊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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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饶是见惯了大场面的时鸣心下也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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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青挽告发宋达睿,宋达睿为自保,以滕家的脏事为投名状,向自己寻求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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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时鸣自己呢,干脆趁着这个时机令江行趁热打铁,一窝端了滕家——要说这中间有什么必要关联,其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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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稍纵即逝,事件一环扣一环,滕青挽仅仅是一个契机而已。就算没有告发一事,滕家,时鸣也迟早都会收拾。\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