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 “解释?我有什么要解释的。我大理寺的犯人畏罪潜逃,本宫凭什么不能处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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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说什么冤情不冤情, 他擅自跑出来, 难道就不是死罪吗?莫说是在你江大人家,就是在皇宫, 本宫也照样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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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扶起徐樵, 寸步不让: “那既然如此,我们不妨请陛下来决断, 看看这人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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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居高位, 江行平日里看似没什么架子,但真正需要拿腔作势的时候,浑身的气场绝对不输旁人。方才这话不徐不缓,就是莫名有种震撼人心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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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玠试探了这么一遭, 虽然不想承认,但也必须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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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时鸣,还是徐樵, 在江行心里,恐怕早就比二人往日的什么交情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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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玠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江行说得对,无论是他自己,还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早在两人相认的那一刻,就已经变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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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答案,徐樵是死是活, 再也与他无关。他要的,不过是江行的态度, 从来不是谁谁谁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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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玠没有被吓到,反而深深地打量了江行几眼。身后的官兵又欲上前,他抬手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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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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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玠话里藏着江行从未见过的哀戚,区别于失望,更多的是一种死心之后的淡然与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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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被那道眼神刺痛,心想,今天这事结束,他们之间再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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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玠说: “我知道了你的选择,这场闹剧就到此为止吧。人,我放给你了。我们以后,不必再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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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说,桥归桥,路归路。下次再见,你我会是水火不容的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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