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呢,只怕早就厌弃这个姓氏了!”
“当年,的确是我们做的差了,他就是心有怨言也是应当的。”
一個族老劝解道:“堂堂一公子,沦落到成为他人面首,这是族中对不住他的地方。”
“族中可没有对不住他的地方,若没有族里的扶持,他如何当公子?我——”
陈况还没说完,就被陈詹将节杖在地上用力一顿打断。
“族里是曾养育过他,但这份恩情早就在他入山后就还清了,还有余剩不少。”
陈詹上前几步:“你就敢坦言,在他上山后,伱没有借着玄真派的虎皮来为自己牟利吗?西城那几片地宅和城外的良田土地,难道不是你以珩儿的名义赚来的么?”
“就连曦儿被炀山道人看中索要这回事,不也是你妄自尊大吗?不仅打了炀山道人的道童,还扬言要叫玄真派发出道兵,剿了炀山道人的法场,你能责怪谁?!”
“……”
陈况一时无言,只是羞愤偏过脸去。
谁能想到晏蓁居然死了!
他陈族最大的依仗和靠山就这样突如其来的倒了!
那日,他借着酒意将平日里便一直存着龌龊的炀山道人狠狠羞辱了番,看着炀山道人敢怒不敢言的面孔,心头实在快意。
可世事总是无常。
没过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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