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寄定于身,那之后的修道,只怕一路到紫府、洞玄,都无迷障的阻隔了……只是,前身父亲怎么能拥有这等经法,他又是何来历?”
陈珩站起身,将古书贴身放好。
前身父亲早逝。
在前身还未来得及记事前,便因一次观想突然扯出了旧时病伤,在床榻上挣扎了几日后就撒手离去,只留下前身孤儿寡母两人。
“前身这些族人也就罢了,凡体俗胎,不通道义,因这门经法中的险要崎岖处心生畏怖,把它当成旁门左道的妖惑,这也是情有可原。”
“可这本练炁术分明立意高绝,最后炼成的太始元真,更是妙用无穷,混元气而周用,叶至道而裁成,堪称是神明之教,正真之教,大虚无自然也。”
“能传下这等经法的人,居然会因为一个观想便吐血死了?他是观想到了什么?还有留下的那几枚符箓,我到现在也解不出它们究竟是何功用,真是离奇!”
陈珩叹了口气,重新在案前坐定,将古书重新取出翻看。
但还没等他翻看几页,屋外边传开了几声叩门。
“进。”
陈珩收好书卷,开口。
“珩哥……公子。”
王端宝小心踏过门槛进来,他看见端坐书案边的陈珩,刚要喊。
只是瞥见那双淡淡的眸子,心下一寒,又连忙改口。
“今天是我爹……不对,是那老杂鸟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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