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言笑亲昵的模样,不觉想起自己的母亲。
多想再唤唤她,再被她吵一回瞌睡。
眸光微暗,沈沅槿略沉了下巴。
沈蕴姝甫一偏头,对上的便是这副若有所思模样的沈沅槿。
她的这位内侄女,自来到梁王府中大病一场后,性子似乎同在汴州时大不一样了:她在汴州城时,大抵都是沉闷寡言的;如今虽也会有那样的一面,但大多时候,还是随性率直的。
细细想来,沈蕴姝还是更希望看到现下这般笑容多些、话语多些的她。
沈蕴姝笑容微敛,因问道:“三娘可是想起在汴州城中的日子了?”
她的话音落下,沈沅槿便已收回思绪,微微一笑,摇着头道:“尚还不曾记起。”
“记不起来也无妨,横竖日子还是照样过,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要紧,你耶娘的在天之灵也能安心。”沈蕴姝说着话,瞧见桌上托盘内还未动过的绸缎春衫,便又起了心思让她换上试试。
沈沅槿视她和陆绥为此间唯一的亲人,又岂会拂了她的好意,自去里间的屏风后更衣,不必细说。
掌灯时分,陆渊过来陪陆绥玩了一会儿,当晚宿在泛月居,三更天时叫了水,次日天将明时离府上朝。
云意服侍沈蕴姝起身洗漱,枳夏牵着陆绥过来一道用早膳。
这日晌午,府上管事命人前来传话,道是嗣王明日酉时二刻至三刻之间回府。
陆镇戍边归京,沈沅槿早有耳闻,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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