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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素抿唇,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想起了应无咎的诸多手段:“我如何信你?万一你杀我灭口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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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有些淡淡的不耐,他原本是想保唐素一命,这才啰嗦这么多话,没想到对方比他还啰嗦:“你如果不信,我也不问了,现在就杀了你,大家都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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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罢从腰间抽出那柄寒气袭人的霜乙剑,作势要了结唐素:“你我相识一场,我现在就给你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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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素见状面色微变,脱口而出:“我说就是!师尊派我潜入魔域,一是为了打探心魄的下落,二是为了剿灭应无咎这个魔头,他怕我露出马脚,所以平常也不联系,只让我静心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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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一针见血问道:“那你今日为何出手帮天欲宗的那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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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素似乎不太愿意提起,但还是抿唇道:“我原本是贫家子弟,身边还有一个年幼的妹妹,只是人间大旱,百姓颗粒无收,她也活活饿死了,后来我拜师到无妄宗门下,承蒙师尊不弃收为弟子,那个姑娘本也与我无关,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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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顿了顿,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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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长得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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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素语罢便陷入了静默,夜风吹拂着他青色的袖袍,四肢百骸都在发冷。陆延不会尽信,也不会不信,他将剑刃轻轻搁在唐素肩头,无声散发着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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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门昨日传信,是不是让你查南陀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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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素也不瞒他,干脆利落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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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檀越既然想除了应无咎,必然有所部署,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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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素轻扯嘴角:“你太看得起我了,这么重要的事他又岂会告诉我,我只知道师尊对于心魄极其看重,并且算无遗漏,当旁人都在没头苍蝇一样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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