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曲牧直接伸手，遮住季平的手机屏幕：“别搜了！就，就是九只猫也抓不住的鱼，形容我很圆滑，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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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平的眼神充满了狐疑，很明显，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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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骗你了……”曲牧叹气，松开手，垂头丧气地倒在台阶上，“就是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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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平“哦——”了一声，继续坐在台阶上，刷新微博：“我觉得他们说的不是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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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牧不解地看向季平，冷风吹得曲牧那漏风毛衣冷嗖嗖的，他忍不住搓搓手，羡慕地瞟向季平的高领羊绒衫和加绒风衣。\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