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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了血的手帕被仔细洗涤过,却再不能洁白如初,轻轻一嗅就有湖水与血腥交织的气味钻入鼻中。
无论阿蘅知道了会怎样看他,在发现阿蘅有细作嫌疑后倘若因为情爱便当作不知,那他就不是薛寒了。
少年攥着手帕仰躺到矮榻上,望着承尘轻轻叹了口气。
秋蘅回到冷香居,就把芳洲吓到了。
“姑娘,你的脸色好难看。”
“是么?”秋蘅抬手轻抚脸颊,摸了一手凉。
“姑娘头发是湿的,我去拿手巾来。”
“帮我打桶水,我直接沐浴吧。”
屏风后,秋蘅坐进浴桶,发出低低的呻吟。
剧痛过后麻木的感觉重新被热水唤醒,浑身如针扎般细细密密地疼。好在这疼痛能够忍受,反而让她有种真正活过来的感觉。
“姑娘,你受伤了?”芳洲颤声问。
“没有。”
“还说没有!”芳洲把巾帕、胰子等物往旁边一放,抓起秋蘅的手,“姑娘你看!”
秋蘅垂眸,看到手臂上遍布蛛丝般的血痕。
“这是伤口吗?怎么会这么多?”芳洲试探般伸出手去触摸,临到靠近又缩回手指,声音带了哽咽,“姑娘,是不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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