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气什么?”秋蘅笑吟吟问。
芳洲不是憋得住的性子,板着脸道:“原来姑娘说我们一起留在相府,是做那方三公子的妾室。早知姑娘这么打算,我才不做什么粉角。我宁愿不报仇,也不想看着姑娘折辱自己。”
“别气了,这不是没成么。”
“那要是成了,姑娘真要委身那个方三公子?”芳洲红了眼眶,“若是如此,我死了都没脸见郎君、娘子……”
芳洲憋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抱着秋蘅低声哭起来:“不报仇了,不报仇了好不好?”
倘若报仇要姑娘付出这么多,就算成功了,她也不会快活。
“那个方三公子,要死了。”秋蘅在芳洲耳边轻声道。
做妾这件事吓到芳洲了,若什么都不说,以后再有所动作,芳洲难免会东想西想,心中不安。
芳洲猛然睁大眼眸,错愕盯着秋蘅:“姑娘说什么?”
秋蘅声音很轻,波澜不惊:“方三公子活不了几日了,做妾只是个虚名。我本打算以此身份留在相府,找出方相卖国的证据,再请薛寒相助,向今上揭发方相罪行……”
靖平帝再昏庸,也不可能容忍通敌叛国之人。她作为检举者,且是被相府以权势逼迫做妾的可怜人,就算无功,也能全身而退。再不济,还有靖平帝当着重臣勋贵的面金口玉言说过要满足她一个心愿。
所损失的,不过是成了世人眼中曾沦为罪臣之孙的妾室,可怜可悲可鄙,无人愿娶。
“姑娘怎么知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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