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拿这种事胡说。”秋蘅把老夫人和永清伯神色变化看在眼里,“祖父,祖母,相府这不就是拿四姐冲喜么。”
永清伯神情严肃,并未怀疑秋蘅的话,反而觉得这才合理了:难怪相府这么急,要三日内……
“相府真是无耻至极!”老夫人咬牙切齿,狠狠盯着永清伯,“芙儿的事绝不能答应!”
永清伯不以为然:“就算冲喜也没什么。芙儿不是不愿意做妾么,那方三公子真要有个好歹,倒是不用服侍他了。”
“你真是鬼迷心窍!”老夫人伸手指着永清伯,气得手抖。
永清伯冷笑:“我鬼迷心窍?我是不感情用事,真正为咱们伯府打算!”
眼看二人要吵起来,秋蘅开口:“祖父,方三公子病危,要是四姐进门不久就去了,相府说不定会觉得是被四姐克死的,继而迁怒伯府。”
永清伯最在意的是伯府,那用伯府安危最可能劝说他。
而事实上,方三公子一死,秋芙确实被怪罪了。
听了秋蘅的话,永清伯纠结一瞬,摇摇头:“方三公子身体如何,相府自己清楚。若本就是病危冲喜,岂有怪罪咱们的道理?”
“祖父应该比孙女明白,如相府那样习惯了以权势压人的人家,怎么会和不如他们的人讲道理。”
“是啊,相府得罪不起。”永清伯长叹一声,“方相既然开了口,除了把芙儿送过去还能如何?若是拒绝了,一旦方三公子有事,相府定会记恨咱们伯府。”
老夫人一动不动坐着,连吵的力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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