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凑凑热闹去。”
几个纨绔哄笑着去了常去的酒楼。
至于韩子恒能不能从大牢出来,没有一个人担心。
怎么可能有事呢,子恒的父亲可是韩殿帅。
几人口中的韩殿帅韩悟,进宫请罪去了。
“臣教子无方,愧对陛下。”
靖平帝四十多岁的年纪,身形偏瘦,许是多年沉醉于奇花异石、书画焚香等事物,乍一看更像是一位雅士。
他的语气也是温雅的:“韩卿这话从何说起?”
“犬子前些日子随母出门拜寿,贪玩去山间狩猎,回来路上身体不适,为了求医马速过快撞了人……”
靖平帝听着,瞥了一旁的大太监薛全一眼。
这事他已经听薛全说过,关键处有所不同。
是纵马玩乐撞了人,还是事出有因撞了人——
靖平帝倾向前者。
“臣出身寒微,有今日全赖陛下恩典。犬子之事定会有御史弹劾,臣给陛下丢了脸,自请革去殿前都指挥使一职……”
韩悟说着,开始磕头,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磕在冷硬的金砖上。
薛全虽与韩悟不和,这种时候却不会多嘴。
到了他们这样的身份,轻易不会直接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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