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国公主留下了一些证据，或者是阿鲁国公主和当年的事有关？姜娘子太急了，竟然没让孔益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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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枫又打起精神：“不过，起码多知道了一条线索，总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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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喋喋不休，说话含笑，借着言语来掩饰失态。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多虑了——江鹭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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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与他一样，走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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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江鹭与段枫说着孔益之事，脑中回想的，却是姜循最后与自己说的那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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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问出了死遁原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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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循惊讶后，便垂着眼：“你怎如此天真呢？南康王会允许世子娶一位孤女吗？我悄悄听过你们父子的争吵，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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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记得，我居住的院落，起过一场火。那火好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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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亲自召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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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是不识相，等着我的，又会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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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因势而骄，贫女因穷而怯。我有什么别的法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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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暗示他，是他父亲不允许他们在一起，他父亲放了一场火威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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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想说，南康王威严冷酷，绝不允许江鹭身上有一丝半点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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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江鹭不了解的父亲，江鹭不知道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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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怀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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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姜循是被迫死遁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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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段枫轻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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