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节

神，正要询问，忽然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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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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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从后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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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辣的力道不是小女子所有，捅人的角度若不经过训练绝不会一击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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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不怀疑阿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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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迟钝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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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巷幽长，天光暗暗，他看到的是阿娅落着泪的眼睛、握着的匕首上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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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从他后背刺穿心脏，与身前的旧伤重叠，共同来取他性命。这一切看起来像是虚妄，让人不可置信。卫士们急急奔来，趔趄跪地的暮逊却仍不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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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着头，看着阿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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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娅被他拽着手，和他一同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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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娅眼中流下泪，眸中的火与恨不再掩饰。她和他一同握着那把匕首，冷冰冰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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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以为，一朝为笼中鸟，永世难以飞出你的樊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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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逊，你知道手刃仇敌，是什么滋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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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逊握紧她的手，不肯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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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艰难，迟钝的痛楚开始席卷他。眼前变得模糊混沌，可他紧扣着阿娅不放：“我、我喜爱你……你难道不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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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娅握着匕首的手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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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溅落在二人的手腕上，浓浊的泪，溅出一片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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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娅声音低迷而失魂：“可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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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爱的尽头，毁灭和宽恕并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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