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节

咬了他一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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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睫毛颤抖手指微跳，姜循因此心软而松口，可他竟然还不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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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开始担心他：“你怎么了？阿鹭，你哪里生病了吗？你平时不会这样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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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眼睛看着她，丝毫无退意：“二拜高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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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眉毛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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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高堂”二字，还是他的行为触了她的逆鳞，他手掌离开她唇后，她张口便骂：“你有病？哪门子父母？哪来的高堂？不，我凭什么和你在这里拜堂？我们什么关系，没有八抬大轿、三书六礼、明媒正娶……谁跟你在这里玩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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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再次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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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拉窗子被风吹得呼呼摇晃，雪从外间飞入。夜黑雪清，跪在蒲团上的一对男女又抱又打，只剩下半个身子的梓潼神俯眼，慈眉善目地俯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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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抬手间，她直接被他封了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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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也不能动，满目愤怒，瞪视着他越来越近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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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昏废神祠，这样紧绷的气氛，这样不合适的时机……姜循满心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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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颈被他冰凉的手按着，额头与他相贴，听他喃喃低语：“你不愿意拜你的父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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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冷笑：她难道只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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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江鹭就这样理解：“那就不拜你的父母。我和我父母也已断绝关系，我婚娶之事，亦全然和他们无关。这高堂二拜，你我便不用拜了。直接第三步——夫妻对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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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年的重逢中，姜循其实很多次见识到江鹭的坚毅狠戾。可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温和的，心软的，宽容的。他情绪失控的时候并不多，但他此时显然情绪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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