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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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淡淡说：“抱歉，殿下。我不送任何人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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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灵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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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没说完，便见他像是受不住一样，转身负手疾走。暮灵竹茫然丢下面具，提裙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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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思念让人难堪，许是背叛让人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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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灵竹没有询问什么，然而走了一段路，周遭人稍少些，她却听到身旁的叶白，主动和她提及：“殿下还记得循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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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灵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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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她原本的太子妃嫂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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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微微笑：“循循抛弃了我，选择了江鹭。你说凭什么呢？我好歹大权在握，权倾朝野。江鹭却连南康世子都不做了，做了反贼，被朝廷追杀……江鹭是活不成的，他要是活得成，东京的威严往哪里放？你说她为什么选一个必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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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中，透露了太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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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灵竹如被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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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半晌才苍白着脸，恍惚地抬头看他被灯火照得模糊的面孔：“……叶郎君也喜欢我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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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到自己原本计划中的“驸马”之策，只觉得一阵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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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簌簌流血，满是迷惘和羞愤。但是暮灵竹到底是为人纯真的公主，她强撑了下来，眼中是和往日无异的好奇笑容：“这么多人喜欢我嫂嫂啊。不过，嫂嫂确实很厉害，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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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下头：“我一直想做嫂嫂和嫣容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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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可惜我和循循有缘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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