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节

样倒在血泊中没有气息的江鹭，她要看到她的小白鸟好生生地在湖泊前戏水，临水而照，岁月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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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毒素不清生死难卜，她的阿鹭远在天涯孤身孑孓，又如何苦熬这一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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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说完这样的话，眼波水波漾光，声有颤音。江飞瑛终于从姜循的反应中，捕捉到一丝姜循对自己弟弟的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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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飞瑛握剑的手慢慢收回，她手一抬，门口那些观望的无措卫士们退了出去。玲珑乖巧地跟着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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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飞瑛收剑落座，端详着姜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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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看，江飞瑛都不喜欢姜循：虚情假意，能言善辩，时而清婉时而明丽，时而柔弱娇怯时而盛气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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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会被这样的小娘子欺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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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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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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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小就文静内敛，少有情绪激荡外露之时。他被爹娘养得端庄正直，心善性慈，他少时唯一表现的像逆鳞的，便是阿宁的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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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阿宁和他是同类人，为了阿宁而忤逆父母。他后来才明白，他真正被吸引的，是阿宁的灵魂——是姜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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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天生被姜循那样的人吸引。他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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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的人……其实全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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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飞瑛沉默着打量姜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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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飞瑛垂下眼皮，盖住了那双漂亮无比的眼睛：“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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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不见了，姜循有些无名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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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定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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