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涯 第1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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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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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衡之看了一眼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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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急的话，可以喂慢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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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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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亦泠动作的放轻放慢，营帐内再次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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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汤勺碰撞碗壁的清脆声响中，谢衡之说：“这两年，锦葵去了前院，跟着管家学了不少东西，现在府里的采买都是她一手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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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泠动作停顿了片刻，反应过来谢衡之在说什么，才又接着喂了一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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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那个呆呆愣愣的锦葵，如今竟然能独当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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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嬷嬷去了谢萱的院子当差，时常教她些小玩意儿，做女红，做糕食，每天变着法子找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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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这样，谢萱越发不喜欢看书了。以前还能默出长篇的骈文，现在脑子里只记得各式各样的食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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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在记忆里褪色的人，被谢衡之这么一提及，她们的容貌又在脑海里鲜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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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她们都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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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亦泠沉入回忆时，谢衡之的声音又轻轻落在了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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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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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忽断，亦泠抬眼，看向谢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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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你有想过她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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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他的凝注的目光太直接，又或许是因为他的声音有几分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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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泠总觉得，他问的不只是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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