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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呼吸往下侵犯,岑蓁察觉到它越来越近,长发凌乱散在床上,漩涡一样吞噬着她的意识,那人一时狠一时又轻柔,像细细的电流刺激神经,岑蓁试图抓住周围的什么,最终手掌只能攥紧了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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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我走吗。”他覆上来问,声音混着低哑的颗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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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蓁没骨气地闭了嘴,他却故意挑事,将手送至唇边,“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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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蓁被混乱折磨一通,扭过头。可那人偏不让,虎口掐着她又转过来,低头吻住她,将口中的甜腥气息全部渡给她,舌尖相交勾缠着,带起暧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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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梵川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按向自己,“回答我,要不要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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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蓁被这攻势弄得毫无招架之力,抵住他肩的手心都在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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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闷哭着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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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梵川起身,去旁边拿了什么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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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落下烧烫的吻,动作缓慢,岑蓁紧张到不敢看,却听着他的声音心动到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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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很艰难,彼此身体都是紧绷的,迫切地想要去对方的世界,也只能一点点开垦尝试,终于突破的时候,孟梵川的肩头已经被掐出了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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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泪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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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说这句话的时候孟梵川视线往下扫过,看到床单上的一点颜色后忽然明白过来什么,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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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相信,忽然间又觉得自己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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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为什么不再温柔一点,为什么不再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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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孟梵川内疚又密集地亲着岑蓁,“我以为你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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