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林山视角最后

就想……就想再长一点，放任了这个梦不断延续，甚至打算……二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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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为了大哥才留在Z市，却也因为大哥一定要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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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代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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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暮走后，林山去了一趟大哥家，他其实也不知道要问什么，只是没地方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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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知道李暮的心思吗？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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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向大哥坦白了这一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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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会被打死，但大哥只是给他冲了杯咖啡，疲倦地看向只剩野玫瑰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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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大哥的语气低入土里，“原原本本地说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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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有五杯咖啡那么长，他们那一夜都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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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后，大哥依旧没揍他，只是靠在沙发上，缓缓摇头：“你们是兄妹，这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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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听他说这种常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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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也很羡慕你。”玫瑰锯齿状的深绿叶片在日光下也成了一片雪白，大哥被晃得闭上了眼，“你总是这样，视规矩若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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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麻木的脑子里一个念头缓缓被榨出，他愕然地看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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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果然还是不对的。她应该有很好、很正常的人生。爱与欲望一同存在，但节制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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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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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是不该做的事，连说出口都不应该。”大哥摸了摸他的头，像小时候那样，那时他因看到了母亲的鬼魂而彻夜难眠，“但没关系的。一切还能回到正轨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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