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没了限制。
画室里,李暮和林予河捧着咖啡交谈,笑容明亮愉快,明明在谈论的是个如此让人不舒服的展览。
所谓月光究竟是什么呢?
“是美。”林予河的答案如我所料。
“是爱吧?”
是你自己啊。
所以她说要去别的地方工作时,我送上了祝福。
我们死而复生的妹妹,可以在任何一处绽放,不论被杀死多少次,她都还会爱着这个世界。
而我作为哥哥,只能让她离危险远一点。
离我远一点。
*
弟弟来找我忏悔了。
我要他将他的故事全部说出,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我居然试图审判他。
但他虽然加了许多贬低自己的话,这个故事我还是听明白了,他没有强迫她,李暮是出于自己的心意做下的一切。
那就无所谓了。
不是人人都要和我一样守着道德的藩篱,我这样固守只是为了保护自己,如果他们能找到自由,在不被注视的地方,规则本就是由他们自己定义的。
我活得死板无趣,我的弟弟妹妹并不需要如此。
但前妻说的话浮现在我脑海内。
“你为什么、总是、像个圣人一样!你就是想证明我很卑鄙、我很无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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