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道,“我没有诽谤,我说的全都是实话,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啊,那个贱人真的干了啊,我只是、只是……。”
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慌。
白亭舟并不想和这两个人多说什么,转头将早上方季青对他说的话几乎一模一样地复述了一遍,看着两人本来铁青的脸逐渐转变为苍白,白亭舟的心情突然变得舒畅。
白亭舟边说边抬头望向黎言岁,此时全场唯一的光亮就是他背后的大屏幕。
他看不清台下,但他莫名其妙觉得黎言岁就是站在那里。
新生典礼最后以白亭舟的一句“我相信并敢为黎言岁同学做担保,如果有任何异议,都可以来找我。”
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