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药味,现在只剩下淡淡的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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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相对无言地喝着茶,她正琢磨着如何告辞,却听楚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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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高将军今日已返京,你也许久未见将军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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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时间,高闻雁如实答道:“是,已有一年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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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点头,她笑了笑,场面又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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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熏香的缘故,高闻雁紧绷了一日的神经竟渐渐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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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五指修长有力,却又白皙如葱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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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闻雁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手,匆匆一瞥,挪开眼后又忍不住多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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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微微冷着,不知在想什么,十分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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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专心想他的事,高闻雁专心欣赏他的手,一时间倒也算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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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听他道:“本相有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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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小妹日日吵着说要学骑射,不知女郎可否指点一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