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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闻雁随着他目光看去,才发现他问的是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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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抬起手,让楚序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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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被挽起,露出一节白玉般的皮肤,伤口早愈合了,只剩下一道浅浅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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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手指缓缓摩挲着疤痕,高闻雁忽然觉得那伤口似乎又复发了,火热热的,叫人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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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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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里仿佛浸了水,瞧着他的眸子里多了几分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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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不禁轻笑道:“是许久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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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头一偏,率先覆上了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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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着她的伤势,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很久,以致于离开时高闻雁还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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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序摸了摸她的脸庞,暖暖的,是未消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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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儿,我们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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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闻雁有一瞬的怔愣,可他神色专注地望着自己,又那么得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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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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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如何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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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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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做好了就这样过一辈子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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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京则相见,否则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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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嘲笑自己,最终和高闻溪并没有不同,但这已是最好的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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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楚序脸色不变,只亲吻了她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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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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