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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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却下意识地抽回手，撩起眼皮瞟了他一眼，“是阮氏集团没有依言兑现先前的承诺，还是您对公司抱有更大愿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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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商渊攥紧了拳，“我没有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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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梵想将那块脏兮兮的桌面清理干净，却心知这不是个好时机。他眨眨眼，进一步发问：“那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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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交汇，谷梵看着对面那人渐渐露出一个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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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你一直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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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下去，什么叫走下去？大脑无法理解并剖析的话语让谷梵蹙起眉头，正想再次开口求证，却错失良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