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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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门把的手一僵，骂声持续不断地涌入谷梵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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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妈的，你这个该死的扫把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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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哈哈！我懂了，我早该明白……你从最开始就和商渊那个贱人一起合伙算计我！试图搞垮我！行啊，现在你们如愿了？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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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恶毒言语更渗人的，是阮宏昊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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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臂指节伸展到了极致，恨不得把头都塞进铁栏里，“但是我告诉你！我就算死也要让你跟我一样！变得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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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的绿野花丛沾染了挥散不去的油漆味，如同浓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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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颓废潦倒的外表与谷梵印象中判若两人，他对振宏集团垮台的消息略有耳闻，却没因此心生怜悯，正要反锁房门将咒骂声隔绝在外，按下紧急报警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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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宏昊，你在这发什么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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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斯底里的吼叫中，插入一声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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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商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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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已经无家可归了？”商渊扫视了一圈院墙，瞧见墙面上充斥着‘扫把星’、‘去死’、‘贱人’等肮脏字眼，语调不自觉地冷却下去，“没关系，警察一会儿就到，相信你能在局里睡个安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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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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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宏昊嘴里仿佛喷出火来，面红耳赤地调转矛头，指着商渊叫骂：“当初要不是我帮了你一把，你他妈能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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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的油漆溅在阮宏昊衣摆和肌肤，如同凝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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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可算知道，你为什么会和那扫把星搞在一起了……”他恍然大悟似地扬天大笑，鼓起了掌，“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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