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抱上去,三五个小厮不知用了多大劲儿才勉强把周慎拉开一些。
他年少从军,半生戎马,骂人的糙话都是在军中学来的。
适才气急了忘了梁善如还在,这会儿醒过神扶额叫善如:“那些话你当没听见,女孩儿家不许学。”
梁善如一怔,差点儿没接住这话,旋即点点头,她跟着上前把周慎拉开:“打了人自己手疼,划不来。”
长乐侯跳起脚来就想骂她:“你这个孽障野……”
“我看你是挨打没够!”周慎知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怎么可能让他把难听话说完。
梁善如扬起尖尖的下巴,神色漠然道:“我爹是官封的二品定国将军,阿娘是卫国公府独女,长乐侯说谁是野种?”
再气急,周慎站在那儿,他的脸疼得厉害,没敢再说。
梁善如不屑的哼了声:“我阿娘的嫁妆是侯夫人把持着的吧?从前我年纪小,你们欺负我不懂事,本来早就该交给我自己打理,但你们扣下了不还,这没错吧?
我爹一身军功,朝廷多有封赏,大内赏赐到扬州的东西也不少,那些应该送去将军府,可是长乐侯扣着我爹不许他出府别居,东西自然也就送到了侯府。
长乐侯,这些东西从来都不是你的,原封不动的还给我,不是应该的吗?”
当然应该,但拿什么还?
她娘的嫁妆还好说,他们也没动过。
本来想着将来她出嫁,跟她夫家商量好,聘礼嫁妆一换一,他们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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