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前世她死在定武侯府时姑母跟着姑父到外阜赴任去了,至于后来如何,她当然不得而知。
可此时此刻,梁善如就是认定了,姑母一旦得知她的死讯,必定是到侯府讨要过说法的!
她又哭又笑的,梁氏拉着她的手哄人。
身后年轻的郎君缓步上前,梁善如的目光在触及左手边那人时骤然一僵,隐在昏暗光线中的脸瞧不出喜怒,只有垂下的眼皮掩去了眼底所有的愤怒与恨意。
“多年不见表妹,才见面就哭鼻子,还和小时候一样爱撒娇。”
先开口的是梁氏的次子裴靖行,十七岁的年纪,还没入朝供职,是个仪表堂堂,姿容非凡的郎君。
一母同胞的三兄弟中他性子最讨喜,比兄长多三分朝气,又比幼弟多出些稳重。
梁善如闻言越发往梁氏怀里钻,绝不肯抬头。
梁氏便以为她不好意思了,斥了儿子一句:“年轻女孩儿面皮薄,不要揶揄初初。”
有很多年没人叫过她乳名,梁善如眼眶又红了一圈。
梁氏又跟她说:“这是国公府的世子,前几年他还替三殿下到扬州给你送过东西,我也不晓得你们见没见过面,初初,认得他吗?”
梁善如闻言攥紧了拳头。
她怎么会不认得!
裴延舟,信国公府世子,徐贵妃养子,二十一岁的吏部郎中,无论是哪一个头衔拿出来都贵重无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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