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你们父女记账再清楚,梁家过去几十年的恩情你们又要如何偿还?”他是不肯坐以待毙,自顾自说的起劲儿,“你说我薄待你爹,我们夫妇又薄待你,就算我都认了,可惜年父亲在时总没有苛待过你们父女吧?这你不能不认!”
都撕破脸到这地步了,谁还管什么情分不情分。
梁善如丢了个白眼过去,三缄其口,再不理他。
梁家那些人来的倒也快,一行七八人,比上回少了几个。
梁善如在众人之中一一扫量,她那两位族叔果然不在其中,嗤笑一声,也不戳破。
梁老太爷为首先开了口:“从前也是一家子,我就说这样最好不过,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谈,没有不能商量的。”
他既得了梁善如的允诺,昨日到侯府来时见长乐侯也肯听劝,眼下便自以为得脸,径直道:“善如要完成她爹的遗愿,族谱除名,我听闻连将军府都已经收拾出来搬了过去。
都说死者为大,我们也没什么好说,这事儿就按善如说的办,到时候连她爹的牌位一并请回将军府,往后跟咱们梁家就没了关系。
另一宗就是说跟侯府清算多年账目这一样——”
他一把捋着胡须,慢吞吞地说:“善如啊,你爹到梁家那年才四岁,如今过去快四十年了,且不说这些账记得是不是够清够细,那就是盘算起来,没有个把月时间肯定是算不明白的。
既然请了我们来,你跟这边闹得不可开交,不妨我们说句公道话。
你自己说个数,看看侯爷如何答复,我们听着,商量个数出来,也算有个结果,你看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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