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呼吸间,江载月就镇定下来,她忽视着额头家纹的隐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练习过最多次的平静温和微笑。
“阁下不应该先自报家门吗?”
男人似乎被她的神情唬得也冷静了几分,虽然仍警惕地堵着她下山的退路,却恢复了几分世家子弟的风度,松开了原本扣住她的手,冷面报出了一个仿佛笃定她知道的名字。
“佘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