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手里原本就没有我的卖身契。”
“你玩我?”昌威得知自己这么长时间来一直在被戏耍,恼羞成怒,原本因为得到了温知言而变得膨胀的心瞬间碎得七零八落,他的脸瞬间涨红。
“你个臭娘们儿,你耍我!”
昌威很想站起来,走过去亲手杀了温知言,但他现在浑身无力,只能发泄般地拔出佩剑,勉强冲着温知言扔了过去。
温知言轻轻松松便躲开。
“昌侍卫怕是忘了,我是镇国公府长大的嫡女,这点子花样,奈何不了我。”
“贱人,你这个贱人,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贱人!你找妓子糊弄我,你竟然找妓子糊弄我!”
昌威边笑边控制不住眼泪往下落,他此生最大的骄傲就是拿走了温知言的第一次,还多次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发泄着欲望,听她一遍遍讨饶。
“怪不得,怪不得每晚你都给我斟那么多酒……”
昌威回想起亲密相处过的那些个日日夜夜,自从搬到这间小院子后,温知言便爱上了酿酒,每天都要给他倒上几大碗。
“相公辛苦一天了,喝些酒解解乏。”
“这是我亲手摘的青梅,酿了些青梅酒味道正好,相公尝尝。”
“院子里枣树下我埋了一桶枣子酒,中秋开封,我与相公同饮。”
当时的昌威还以为温知言对他是死心塌地地和自己过日子,真的像寻常妇道人家一样,关心体贴在外工作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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