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养白净了,嫩得能掐出水来似的,以后你就叫玫瑰吧。”
老鸨心满意足地离开,温知言在屋内听到她往下安排:“给玫瑰安排一间固定的闺房,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如此,温知言算是在醉听风安定了下来。
宋柏青来得不算频繁,但一个月也总归有个四五次,银子按月交给老鸨,从未拖欠过。
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对温知言渐渐有了些“本该就如此”的心安理得感,或许因为她原本也就该是自己的妻子,该被自己养着。
定下婚约时,宋柏青自己也有幻想过娶妻之后的生活,那些被他期待的生活里多出来的女主人,自然代入的也是温知言的脸。
她会在书房陪他读书写字,为他研磨沏茶,端的是一个举案齐眉。
他们会养几个孩子,他也会纳几个妾,镇国公府养出来的嫡女一定能将他的院子料理得妥妥当当。
于是在温知言醉听风的小套间内,宋柏青为她作画时,情不自禁地对她喊出:“夫人……”
温知言先是错愕,紧接着脸一红,有些试探地看着他的神情,“老爷”两个字在舌尖转啊转,终于转进了宋柏青的耳中。
宋柏青放下画笔,走到温知言身边握住她的手:“若不是命运无常,这本该是你我的日常。”
温知言眼圈瞬间红了:“我至今也不能相信父亲会做出那样的事……温家世代忠良,父亲绝做不出与敌国勾连之事。”
“我也不敢相信……自我幼时起,祖父就讲,温家将保我们世代平安,我们要好好读书,让百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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