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来京考试的举子们交谈回来时,扶着那姑娘的肩膀问她,愿不愿意为了二人的将来,先委屈一下自己,虽然觉得郎君同往日不太一样,但还是想也没想便答应了,毕竟为了他,她是什么都愿意做的,当时姑娘还以为,郎君说得委屈,是在其他举子那听到了什么赚银子的好法子,若是如此,即便比现在再累一些,再苦一些,也是无妨的,说起来,姑娘一直愧疚,到现在也没能赚够银子给自己郎君添上一身拿得出手的衣裳。”
“只是没想到,读书郎所言的委屈,竟是让自己心爱的姑娘去青楼做伶......”
“那读书郎对那姑娘说,她长得俊俏,又跟着自己通晓诗书,若是去了那里,大可不必像如今这般辛苦便能赚到更多的银子,至多是心里受些委屈,去做伶人,大都是陪喜欢舞文弄墨的一些富贵官人端茶倒水,都是读书人,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那一刻,那姑娘怔怔地看着眼前读书郎,有些陌生,但她说过,为了他,她什么都愿意做。”
“那晚,姑娘只问了那读书郎一句话,你以后会娶我吗?读书郎看着她的眼睛,说会的。”
“少年还是西川那个最了不起的少年,放榜那日,京城锣鼓喧天,少年金榜题名,进士及第,读书郎成了国朝探花郎,历届放榜结束之时,都会有东京大人物做东,包下酒楼为新科进士们庆功,那日,选的正是姑娘所在的酒楼,都说那是国朝开国以来最出彩的一科了,出了不少了不得锦绣文章,大宋兴盛有望,可那一晚已是金榜题名的探花郎明明与那姑娘近在咫尺,却始终未曾敢正眼瞧上一眼,大宋兴盛有望,可她的望呢?”
“从那以后,男子愈发冷漠了,从前隔三岔五还会与那姑娘见面,但从那以后却好似有了忙不完的朝政大事,姑娘想见一面都难如登天,姑娘甚至有些怀念男子未曾金榜题名的日子,最起码那个时候,身份尚不显贵的读书郎还会时常来找自己拿取银钱......”
韩序怔了怔,随后不合时宜地问了句:“俩人明明同在一城,却日日不相见,靠啥维持感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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