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里招了贼了不成?”
小荷轻声训斥道,“你这丫头净是胡说,哪有贼跑人家家里作诗的,你想想这两日院子里有没有进过别人?”
小霜若有所思地回忆起来,然后猛地说道:“我记起来了,昨个儿晚上我好像瞧见南枝姐带着小姐的那个朋友来过。”
小荷这才想起来,昨个儿小姐好像确实特意交代了,若是李公子想要读书,可以让南枝带着来她书房,那这词......难不成就是出自他手?
此时的陈婉约,从方才拿起那张纸便再未放下过,对着手里纸上的词小声念了一遍又一遍。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结构精巧字势峭拔,笔锋纤细却又有角有棱不失气劲,带着兰竹的清朗秀丽之妙,说是书法,却又像画。
说起来,陈家夫妇二人加上膝下一子一女也就陈婉约的字真正是拿得出手,陈阜不消说,虽说不至于斗大字不识一个,但不论书法还是诗词文章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陈婉约他父亲能称得上中庸,只有年轻时出身半个名门的大家闺秀陈夫人算得上勉强值得称道,要说登堂入室,那整个陈家的书香气概大概都要指望陈婉约了。
这词本身,便真正是字字珠玑了。
一种相思,两种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字字句句可不就是她此时此刻真真正正模样?
她平日里其实是极少带人进她书房的,更别提是让旁人在她书桌上动笔了,就连她自家哥哥都不例外。一来是因为这是藏着她心气和心思的地方,二来是不想自己的这方古砚与澄心堂纸被旁人糟践。
相比与一刀难求的澄心堂纸,其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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