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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婉约这些话语说的坦然,脸上笑容笑得凄凉,好似已经做好准备,不再有何留恋。
直至身后那一位从不曾讲话的醉酒书生轻声道:“陈小姐,宋青柏那年不过是做了读书人应该做的事,不值得陈小姐记挂这么多年。”
一刹那,陈婉约头脑一片空白。
她心心念念寻了好多年的那个人,寻到之后却千次万次拒绝自己心意的那个人,甚至从儿时一面到如今都不曾讲过话的那个人,终于,向自己开口了?
她甚至,从来都没有奢望过,当年那个一脸正气少年郎,会能够再见时认出自己,记得自己。
就当是哪家矫情天真的富家小姐的一时起意,也挺好。
原本脸上平静如水似乎再也没有留恋的女子,身子突然颤颤巍巍,紧咬嘴唇。
然后这位衣食无忧的富家小姐竟是泪流满面,转过头,嘴唇颤抖,心中哽咽道:宋先生?
只是最终还是并未承认,也未否认,就只看了一眼,便回过头。
望向眼前有些疑虑的知府大人大声道:“知府大人应当知道,近些日子我陈家的确与辽朝商人有所往来,可那都是生意上光明正大的买卖,我也是因为家中与辽人频繁走动,也才因此结识了辽国一些朋友,陈婉约一介女子,没见过什么世面,也分不清善恶,所以误入歧途。”
“可这些,跟家中亲眷没有分毫关系,更不会与我身后这个醉醺醺的落魄书生有任何关系,若是一个露宿街头的醉酒书生都能是通敌叛国的贼寇,那这说出去,未免是不是也太过荒谬了?小女子说这些,并没有为家眷旁人开脱说情的意思,仅仅只是因为父亲自幼教导我,国朝子女,自要一人做事一人当,王叔叔是为民为国的清明好官,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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