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安”。
陈桉和妹妹在陈家岭出生长大,到了上中学的年龄被迫搬至吉安,然后一直在吉安生活。
吴庆梅无奈地笑了下,“还能是哪个,陈家岭。”
陈家岭三个字像是戳到陈京京的逆鳞,听到后立刻扔了手机坐起来,嗓门因愤怒扯得老大:“不给!一分钱都不给!”
忽然冒出的吼叫把吴庆梅吓一跳,陈桉也终于半掀起眼皮,“好好说,别吼。”他把笔记本合上,不紧不慢地放至茶几,转头问吴庆梅:“去年不是修好了吗?”
吴庆梅:“说是要路路通户,修到家门口。”
陈京京翻白眼,冷嘲热讽道:“呵,是不是还要给他们阔个坝子?栽几棵树?顺便连新楼一并起了!”
前年横跨陈家河的螺丝大桥是哥哥修的,去年进村的路也是哥哥出的钱。还有什么共营果园、村公社、活动中心……说得好听是一起出钱,实则是把他们一家当冤大头,扒着吸血。
也不是陈京京抠搜,如果换成吉安,她举双手双脚赞成。衣锦还乡、为家乡做贡献是好事。但陈家岭在她眼里根本就不是家乡,哪有家乡把自己人赶尽杀绝,逼走的!
……
愤怒的起因要从一场矿难说起。
永星镇陈家岭位于群山环绕之中,因地势险恶交通不便的原因赤贫如洗,直到九十年代末开发出一条煤矿脉,附近的村民才有了除耕作以外的收入。
陈桉的父亲陈国栋是陈家岭几百名普通矿工中的一员,靠挖矿养活一家四口。生活不算富裕,但日子过得平淡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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