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要留下来,还没保护好你害得你受伤了。而且你不也揍了那人一顿吗,你要是再来一拳可能就要出人命了。”
“是他先动手的,那他就该有动手的觉悟!”
安室透拿着酒精棉签的手一顿,他应该明白组织里的人哪个都不会是善茬,但此刻却还是多问了一句:“所以如果当时没有警察或者我阻止你的话,你会杀了他吗?”
“不知道,但起码要把他揍到我消气为止。”朝夕虽然不至于像琴酒那样看心情杀人,但再怎么样也是被贝尔摩德养在身边多年的孩子。
在其他孩子都还在捧着童话书做美梦的时候,她隔三差五就要直面琴酒和贝尔摩德处决组织敌人的现场画面,尸体和鲜血在她不过是日常的一个环节罢了。
花见朝夕还没有亲手杀过人,但如果贝尔摩德真的有一天命令她处决组织的敌人,她持枪的手也不会发抖。
花见朝夕有着天真活泼的性格,但生长在黑暗中的人,同样也有着冷漠残忍的一面。
“嘶……好痛好痛!”
额头上的伤口突然被酒精刺激,朝夕狠狠皱了一下眉,刚才眼眸中涌现的黑暗霎时间消退,漂亮的夕阳色重新焕发光彩。
安室透抿着唇,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哄她,只是擦完药以后,又帮朝夕在额角的伤口处贴了一张创口贴。
加上左边脸颊上还没有撕下来的烫伤膏,本就只有巴掌大的小脸变得伤痕累累,像一只从外面刚打完架回来的小三花猫。
安室透不得不承认,花见朝夕总是会让人无意识地对她卸下防备,她好像与生俱来就有这样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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