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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被利刃砍断,挂着缕血皮,脑袋倒悬在胸前。
“堂哥?”
吉米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但连他也感觉有些奇怪的是,这一刻的自己,面对亲人的离世,内心却没有那么一丝一毫的悲伤。
反倒自心头涌现出一股莫名的冲动。
沾着尘土与鲜血的面孔之上,是近乎病态的急迫与期待。
快步上前,随手撇开堂哥悬落的脑袋,双手探入其胸口,摸索着。
脸上骤然浮现惊喜。
用力一扯。
一个带血的包裹,便被吉米从他堂哥的怀中拽了出来。
就像是幼时从地面上捡起的那颗骰子,小心翼翼地将其塞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