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他深知宰相是什么性情,对方对他的不满与偏见早已根深蒂固,
更何况今日早朝,宰相才率领百官逼迫他还政于皇上,宰相会以为这是场鸿门宴再正常不过,
左斯年自是不会在意他的态度,他此刻思量的是宰相所中的西夏秘药的解药,药效竟这般不可思议。
前两天还病恹恹,躺在床上连起身都困难的人,今日竟能如同常人一般行走坐卧,甚至连这骂声,都是中气十足的,
就是不知道这解药是在透支生机,还是真能补充生机了。
没再多想,左斯年推门而入,便看见说累了的宰相正给自己灌了杯茶水,
一杯茶水下肚,略微缓解了喉间的干渴,不期然听到开门的动静,宰相抬眼看去,就看到将自己约过来便关在这里的摄政王,
他并未起身行礼,只冷哼一声,将手中茶杯重重地磕在桌上,
“摄政王费了这么大代价,悄无声息地将老夫约过来,却又置之不理,是为何意?难不成真要囚禁老夫不成?”
“宰相说笑了。”左斯年唇角微勾,姿态闲适的走到茶桌旁,坐在了宰相的对面,“宰相既然敢来,不就笃定本王不会动你吗?”
说话间,他朝后摆了摆手,一直守在屋内的开阳立马会意,抱拳行礼后便退了出来,关上屋门,在外面守着。
宰相的神色并未好转,“事无绝对,况且老夫今日迫还政,已是狠狠得罪了你,摄政王若要报复,老夫也无可奈何。”
“哦?那宰相为何还要赴约?”左斯年眉头微挑,手肘撑在桌上,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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