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避让,口称不敢。
但马车就这般大,他又不敢有什么大动作,唯恐冒犯了摄政王,
加之他的年纪也确实大了,身体不如以往那般灵活,最后还是让摄政王将那狐裘披到了他的身上。
那狐裘毛色纯洁如雪,又极为柔软,张太医的手一触着狐裘,就被柔软的白毛陷了进去。
张太医是常年在后宫打转的,如何能看不出这狐裘乃是用白狐腋下之毛所制,才能如此柔软细腻。
要知道白狐本就稀少,而要用白狐的腋下之毛制成狐裘,少说也需上百只白狐。
这件狐裘,怕是价值千金也不为过,又是摄政王亲手所披,张太医更为惶恐,
“这……王爷,下官受之有愧啊。”
左斯年却是语带歉意地道,“张太医无需客气,是本王的侍卫不知礼数,竟让张太医只着里衣便匆匆而出,实在是失礼。这狐裘便是本王的陪礼,还望张太医勿怪才是。”
“不敢,不敢。”张太医连声说道,“能得王爷如此厚礼,是老臣的福气。”
一开始被人从卧房莫名其妙带走时,张太医确实有些害怕,但如今早已放松下来,
更何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与摄政王已然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然而,直到被送回府,重新躺到床上,张太医方才明白摄政王此话的另一重用意。
他回想起那些轻而易举便摸到自己床前的侍卫,若非摄政王暗示,他们又怎敢如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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