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推测,风灵不是没察觉过其中的矛盾和反常。只是她不敢深究、不敢直问,连试探都只敢委婉的点到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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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害怕她所求证的“真相”,到头来只是给自己再添一份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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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上叶听寒那双接近控诉的眼神,风灵内心却难得的可以平静下来面对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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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两人都到屋里坐下,风灵又给叶听寒倒了杯茶,才斟酌着问,“当初……我嫁人的事,你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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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叶听寒闷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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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灵期待的心思就淡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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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叶听寒紧接着说,“我闭关出来才看到家里的信。知道消息的时候,距离信上所说的议亲时间都已经过了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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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听寒说着,顿了顿,也不确定是否是自己误会了,而且过去的事也无法倒回更改,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生出期待,问她:“你当初,不是自愿嫁给他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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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不自愿,还真有点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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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灵实话实说道:“若说自愿,也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说不是自愿,他也确实是我自己从爹娘给我相看的人里选的。我本来也做好了与他相夫教子的准备,只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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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尽之言都被隐去,叶听寒也赶紧覆上她放在桌上的手,安慰她。反正都是些伤心之事,那个人不懂得珍惜,她也不必再说,更不必再放在心里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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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灵倒不是觉得伤心,虽然那段日子辛苦了点,但也不过是识人不清的无奈,伤心痛苦还真没什么。相反,身体上的劳累,有时候更能让人放空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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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灵的回答,不完全是叶听寒所期待听到的,但比起预想的最差结果已经要好很多了,他自我安慰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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