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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季荀率先打破沉默,“拿到蛊虫就行,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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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除了促成一对有情人,你的侄徒孙半根毫毛也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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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的火药味甚浓,但是两人表情都算平静,莫寻脸上甚至还挂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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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荀也语气如常道,“那个叶听寒在江湖上有点名声,但是更重要的,是他背后的宗门,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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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荀看她一眼,“即便是有蛊或者毒,也不是万能的,我们都知道其中的限制。尤其那些武林高手,想要发挥作用,得先把毒下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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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寻却说:“什么时候我也能跟你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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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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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我是我。我是阿蛮的圣女,我只希望让族人更加强大。你要做什么我不清楚,也不关心,只要不要牵连到我们阿蛮的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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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荀却突然笑了起来,除了毒术以外,还甚少有什么事让他这么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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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兄妹,果然还是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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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寻被他笑得蹙眉,就这么看着他笑了一会儿,才冷哼一声。暗道“有病”,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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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沉沉,季荀独自留在坟前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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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不知何时聚起乌云,越积越厚,最后如石子落下,大颗大颗的砸在人身上,也将尚未燃尽的纸灰浇得泥泞稀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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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听寒和风灵安静的坐在床边,仿佛也能透过石壁感受到这股雨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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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前的密室不同,这回是真正的完全封闭无人打扰。两人不由都有些神思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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