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 第3节

好在隔着手机，他看不见她屈辱的泪水。姜音用力擦干净，哑声道，“你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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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川轻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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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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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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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音临走时，去看了看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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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及时，也用上了最好的药，睡得很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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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真好，什么事情都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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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音回到原来那套公寓，门虚掩着，溢出温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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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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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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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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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以往的每一次，好像都没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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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分开大半月，裴景川攒了许久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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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次，姜音就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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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都做不了，就连哭泣都发不出声音，闭着眼睛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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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川轻轻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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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他哑声呢喃，很是缱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