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面相觑,续而打量沈芊羽,谁也没吭声。
沈芊羽逆光站在正中,双手环抱胸前,一条腿支棱,一条腿随意弯曲,像个二世祖般,桀骜散漫。
与她不同的是王氏,她双手搓了又搓,欲言又止。
瞧着活生生的沈芊羽,还是沈樵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开口,“阿姐能活,是阿姐吉人有天相,村长家的人打了就打了,大不了把我交出去!”
他浑身淤青,昨夜换上了干净衣裳,却还是沾染了黑褐色的血迹。
往昔待沈芊羽非打即骂的胖婶担心丑事败露,也忙附和道,“爹,娘,沈樵这孩子言之在理,村长家欺人太甚,损伤几个家仆罢了,纯属咎由自取!”